存在与时间主要有哪些内容?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存在与时间》内容精要:正如这本书的书名所建议的那样,时间概念在《存在与时间》中占有一个重要的位置。在这本书的简短的前言中,海德格尔就已经表明了存在与时间是如何相关联的。“该书的目的就是要具体地探讨存在的意义问题,而其初步的目标则是把时间阐释为使对存在的任何一种一般性领悟得以可能的境域。”
海德格尔指出人的本质存在于它的生存中;人向之站出来的这个东西就是世界;所以人们也可以说人的本质就是在世界之中存在。而这第一部分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揭示“在世界之中存在”这一复合表述语的确切意义;但是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最终的目的就是要为存在意义的问题准备一个答案。海德格尔通过提出下述情况来为这一对存在问题的探究进行辩护:被视为在世界中存在的人是惟一的能够以他自己的存在样式使自己澄明的存在者。对这一问题的根本回答是这种存在者的存在模式之一,而且它因此从它所追问的东西中接受它的本质特征,即存在本质。“这种存在者,就是我们自己向来所提的存在者,就是除了其他存在的可能性外还能够发问存在的存在者,我们用此在(Dasein)这个术语来称呼这种存在者”(《存在与时间》,第7页)。所以“此在(Dasein)”这一通常不可译的技术性术语确切地说,指的就是就其从本质上关涉到存在而言的人。
海德格尔认为,合适的存在者必须是这样一种存在者,对它来说,首要的是作为存在,而不是仅仅作为存在者。它不是为了成为什么东西而存在,而是“为存在本身而存在”。
海德格尔指出,此在这种存在与其他存在者的区别在于:第一,此在就是不断地去亲临存在(Zu-sein)。“在它的存在中,至关重要的是这个存在本身。”也就是说,它从来就是它所不是的东西,而不是它所是的东西。因此,存在专称为生存(Existez)。
第二,此在不仅是生存的此在,而且它“总是从它的生存来领会自己本身”,“它是存在论的存在”。
第三,科学的目标在于探究各种各样的存在者的存在,但它们作为人的活动都是此在的存在方式,因此,“此在的存在领悟就对‘世界’和对世界之内可通达的存在着的存在的领会有着源初的关联”。这就是说,其他一切以非此在的存在者为课题的存在论,即各门科学的基石都是“赖此在自身的存在状态的结构为根基并得以说明的”,它们的答案却必须归之于此在的生存论分析。
由于此在拥有这三个方面的优先地位,便理所当然地被海德格尔奉为“在其他一切存在者之先从存在论上首须问及的存在者了”。于是,询问一般存在意义的问题,也就首先成了询问此在的存在,即生存的意义问题。海德格尔把这种构成其他一切科学的基础的此在的生存论分析,称为“基本存在论”。“基本存在论——所有各种存在都只有依此才能提出——必须在对此在的存在论分析中去寻找。”
此在的存在样式的准备性分析,只能用来描述这种存在者的本质;它还不能从存在论上解释它的意义。这种准备性的分析仅仅是力图把阐释存在的最原初的方式的地平线展示开,一旦这一地平线展示开来了,这准备性的分析就要为一种本真的存在论的解释来加以替换。在这里地平线指的是时间性,它决定着此在的存在意义。这就是为什么在第一部分所展示的人的存在的所有结构要在作为时间性的以《存在与时间》的样式的第二部分中重新加以解释的原因。但是,即使是在把此在解释为时间性的过程中,存在的意义问题还没有得到回答:它只是为后来获得这一问题的答案准备基础,本意就是为一种存在论(形而上学)提供基础,并且与康德一起,在努力建立形而上学的努力中强调人的有限性。
在《存在与时间》中,海德格尔试图应用“解释学的现象学”来分析人的存在,并详细说明解释的现象学的意义。海德格尔认为,哲学主要关注的东西应该是关于存在的意义的问题。这个问题应该在存在论中来处理;这样的一个存在论要由一个基本的存在论来准备,这种基本的存在论必须采取对人的存在进行生存论上的分析的形式,而人的存在要理解为在世界之中存在。尤为重要的是,在这种基本的存在论中,要使用解释学的现象学方法。
在“此在与时间性”这一篇中,海德格尔用大量的篇幅讨论了时间和与时间有关的内容,如时间的三维、时间性的统一性、此在的时间性、世界时间、原始时间以及空间、历史和历史性等等。然而,海德格尔这部追问“存在与时间”的残篇并没有完成他时间问题的探讨,直到1952年,当他仍然说:“什么是时间或会认为《存在与时间》的作者一定知道这个。但他不知。所以他今天还在问。”到了1962年,当再一次访问希腊时,又以《存在与时间》为题作了演讲,虽然这个题目恰巧与他在《存在与时间》一书计划中的第一部分第三篇同名,但已经不再是原来意义上的“时间与存在”,只是他仍然没有放弃对时间问题的研究。当然,《存在与时间》没有完成的课题还有很多,“如现象学观念、存在论和科学的关系、时间和窨的关系,对言谈的进一步规定、语言的存在的关系、存在论的区分、存在和真理的关系等。”而海德格尔自己正是以一连串的符号结束全书的,看来海德格尔当时正深深地陷入沉思之中,《存在与时间》注定只能是一个“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