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皇帝的老师是谁?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翁同龢 翁同龢(一八三○——一九○四年),字叔平、瓶生,号声甫,晚号松禅、瓶庵居士,江苏常熟人。大学士翁心存之子。咸丰六年(一八五六年)一甲一名进士,历任户部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刑部、工部、户部尚书、军机大臣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翁同龢为光绪师傅,“得遇事进言”,光绪“每事必问同龢,眷倚尤重”。 在甲午中日战争中,翁同龢极力主战。七月十四日李鸿章电请从朝鲜撤兵,清廷不准。翁同龢力主添兵,“调东三省及旅顺兵速赴朝鲜。” 八月一日,中日两国同时宣战。十七日,翁同龢在军机处阅李鸿章“电谓俄人有兴兵逐倭之意”后,“力言俄不能拒,亦不可联,总以我兵能胜倭为主,勿盼外援而疏本务。”九月十六日,平壤失守。次日翁同龢抨击:“合肥(李鸿章)事事落后,不得谓非贻误”,促使光绪帝颁谕“著拔去三眼花翎,褫去黄马褂”。十七日黄海海战爆发,北洋舰队损失惨重。翁同龢感到“鸭绿江一线可危,即渤海亦可危。”二十一日,建议“宜调东三省兵,而急设大粮台,派大员经理,又于鸭绿江岸筑土炮台等数事。”十月十四日,翁同龢得知英使欧格讷提出由列强联合行动促成中日和议,但日本须索兵费的主张后,极为愤慨,当着慈禧太后的面“指陈欧使可恶”,力主继续战斗。二十四日日军第二军在花园口登陆,次日第一军强渡鸭绿江,连陷九连城、安东(今丹东)、凤凰城等地。三十一日,翁同龢拜见光绪帝时即“力陈京师阽危情形,请勿再迟一刻。”十一月三日,翁同龢被补授军机大臣。 八日,翁同龢知金州已失,旅顺告急,即请派唐仁廉赴旅顺增援,允之。二十二日旅顺失陷,翁同龢“愤虑填膺”。当清廷派使赴日议和时,翁同龢等仍主张征集湘军,用刘坤一为统帅,以挽危局。清廷采其议,命刘为钦差大臣,节制关内外各军。 光绪二十一年初,日军加紧进犯,一月十日盖平失陷。十四日,翁同龢对议和发表意见:“臣于和议向不敢阿附,惟兹事亦不可中止,使臣已遣而逗留,恐彼得藉口,且我之议和,正欲得其贪吻之所出,先作准备耳。幸少留意。”为鼓励官兵奋勇作战,翁同龢提出“悬破格之赏,不次之迁,以作将士之气”的建议。荣成与威海南帮炮台失陷后,翁同龢和感到“大局糜烂矣,焦灼愤懑,如入汤火。”二月二日威海卫城与北帮炮台尽失,翁同龢发出“愤极愧极!寇深矣,若之何”的叹息。此时,他又得知清政府派赴日本谈判代表,竟被日本政府无理驱往长崎的消息,又发出“近于辱矣”的慨叹。十三日,清廷改派李鸿章为赴日议和全权大臣。二十二日,光绪接见李鸿章时,军机大臣中,孙毓汶认为“必欲以割地为了局”,翁同龢则力“持不可”。三月二日,李鸿章又谈及割地事,翁同龢坚决反对,申明“台湾万无议及之理”。 四月三日,翁同龢悉李鸿章来电中的和约十条,愈感“胸中磊块,未易平矣”。次日,翁得知光绪帝希望议和速成,再“力陈台不可失”,指出,如割台“恐从此失天下人心”。《马关条约》签订后,翁同龢又“极言批准之不可速”。十九日,翁同龢收到丘逢甲等自台湾来电,“字字血泪”,翁痛感内疚,发出有“无面目立于人世”之感。再次“力陈批准宜缓”,以求救急之法。此时上奏者甚多,其中“大率谓和约当毁”,翁同龢虽不赞成,仍认为“公论不可诬,人心不可失”。五月二日光绪帝批准《马关条约》。八日,中日代表在烟台换约。清廷决定限期割台。十七日,翁同龢“见台民公电,为之流涕”。 光绪二十四年(一八九八年)翁同龢以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力主变法图存。六月十六日慈禧令光绪下谕将翁开缺回籍。戊戌政变后,十二月四日,又奉朱谕,将翁革职,永不叙用,并“交地方官严加管束。”三十年(一九○四年)卒于家。宣统元年诏复原官,追谥“文恭”。 清道光十年(1830)四月二十七日,翁同龢出生于北京城内石驸马街罗圈胡同。翁家世居苏州府常熟县(今属江苏).翁同龢的父亲翁心存,字二铭,号邃重,道光进士。曾任礼部、户部、工部尚书、翰林院掌院学士、体仁阁大学士,充任上书房总师傅,授读恭亲王、谆郡王、惠郡王、锺郡王。晚年曾任同治皇帝师傅,是道光、咸丰两朝的重臣。翁同龢的母亲许氏,出身于一个官僚家庭,自幼通《诗》、《易》,晓五经,尤好读史书。许氏婚后,由于翁心存长期在京为官,不常回家,全部家务就由她一人操办。翁同龢有兄姊四人。长兄同书,字祖庚,号药房,道光进士,官至安徽巡抚。次兄同爵,曾任陕西、湖北巡抚,署理湖广总督。两位兄长学问上都有一定功底,翁同龢深受影响。两位姐姐也都聪明过人,大姊寿珠尤其聪明,诗书过目成诵不忘。翁同龢是兄姊中最小的一个,备受兄妹疼爱。翁同龢四岁以前,父亲曾先后出任四川、江西等省学政,全家跟随,生活不太安定。其间,母亲和大姊教他阅读了《三字经》、《千家诗》,背诵了几十首唐诗宋词及近人吴梅村的诗,开始了启蒙教育。六岁那年,父亲回京任职,翁同龢遂入私塾就读。在私塾的前两年,他的功课早晚由大姊辅导,他的《四书》、《五经》和《毛诗》都是大姊亲自教授的。 两度出任刑曹按律理狱办案 光绪元年(1875)八月,翁同龢奉旨暂行代理刑部右侍郎,直到光绪二年(1876)初始任毓庆宫行走,担任光绪帝师傅,任职仅有四个月。时间虽短,但翁同龢却在有限的时间里力主按律办案,作了大量工作。这其中最有影响的是为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平了反。 这一奇案是这样的:杭州府余杭县(今属浙江)城厢镇一豆腐店伙计葛品连,同治十二年(1873)春娶毕秀英为妻。毕氏天生貌美,又喜穿绿色衣服,系白色围裙,人送绰号"小白菜"。葛、毕婚后,租借了新科举人杨乃武的一间房子,毗邻而居。时杨乃武丧妻不久,两家来往频繁,杨乃武与小白菜也曾单独来往过,但并无伤风败俗之事。葛品连突然于同治十三年(1874)初冬暴病而亡,葛母怀疑可能是儿媳小白菜与杨乃武串通谋杀亲夫,送上告余杭知县,鸣冤请验。 余杭知县刘锡彤接状后,送带领三班衙役开棺验尸,判定葛品连是中毒而亡。于是,刘锡彤下令拘捕严审小白菜,小白菜供认实不知情,刘锡彤便下令施用酷刑,小白菜仍供实不知情。刘锡彤之子刘海升,游手好闲,曾诱奸过小白菜;县衙役何春芳也曾企图强奸葛毕氏,未遂。刘海升和何春芳二人恐小白菜口供将二人牵连进去,遂恐吓小白菜:只要她供认是与杨乃武通谋杀丈夫,可免除死罪,否则罪加一等。小白菜受刑不过,只好按刘海升和何春芳二人指定的去说,承认葛品连是自己与杨乃武合谋毒死的。刘锡彤下令拘捕杨乃武到堂,杨乃武则坚不承认。刘锡彤为包庇其子,便将不实之验尸记录及审讯记录上报杭州府,请求"二审"。杭州知府陈鲁不去核实,据刘锡彤提供的材料,对杨乃武严刑拷打,杨乃武不堪受皮肉之苦,只好含屈成招。府又报省,并拟定处死小白菜、杨乃武。 浙江巡抚杨昌睿曾亲自审讯,小白菜、杨乃武料难翻案,屈供如前。杨昌睿曾派衙役去余杭县调查,但由于所派衙役受刘锡彤重贿没有深究,杨昌睿听信虚言,仍照杭州府所拟罪名上报刑部。在此时,杨乃武在狱中写了一篇亲笔辩供,揭发余杭知县刘锡彤之子刘海升和县衙役何春芳对小白菜所行不轨之事,并设法将亲笔辩供送给他的姐姐叶杨氏。叶杨氏遂同杨乃武之后妻杨詹氏身背"黄榜"(冤单)进京呈控。叶杨氏、杨詹氏二人进京后受尽艰难,刑部受理,认为此案有疑,廷旨交浙江巡抚亲自复查。复查中,杨乃武、小白菜双双翻供,浙江巡抚感到此案棘手,此案于是被搁置下来。直到光绪元年(1875),由于杨詹氏、叶杨氏几度进京四处鸣冤,吏科给事中王书瑞上书提出异议,浙江籍京官联名上奏请再行审问,西太后慈禧才下令刑部尽速复审。 此时,刑部六堂官中,由于种种原因,主事的只有翁同龢一人。翁同龢接旨后,详细阅读了有关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的有关材料,发现了许多疑点,遂奏准暂不入奏。 为彻底查清案子的来龙去脉,翁同龢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调查。他先后走访了熟于案律的同行同僚、在京的浙江籍官员许多人,与他们共同探讨此案,征询他们对此案的意见。经过调查,翁同龢越发坚定了自己对此案有疑的看法,表示案情一日不明,决不草率定案。后唯恐自己判断有误,又进一步调查核实,并上奏西太后。西太后采纳了翁同龢的意见,下令将所有人犯、证人押解刑部审讯,对葛品连再次开棺验尸。结果,人证、物证证明葛品连并非中毒而亡,而是暴病而死,小白菜、杨乃武并无串通害人之举,二人无罪获释,案情大白于天下。 案情既然大白于天下,翁同龢便同其同僚数人陈奏西太后慈禧应按律惩治此案中行为越律者。为收买人心,以示清明,西太后慈禧采纳了翁同龢等人的意见,将浙江巡抚杨昌睿以下100多名官吏革职、充军。至此长达三年之久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得以了解。 光绪五年(1879)一月,翁同龢被任命为刑部尚书,直至此年五月。 此次在刑部任上,翁同龢对刑部进行了整顿,撤换了部分不称职的官吏;对含糊不明易被偷梁换柱的律例规定,作了明确的界定;亲自查看大案、疑案的案情材料,坚持依法办案,按律治罪。 翁同龢两度出任刑曹,前后在任时间相加不过10个月,时间虽短,但由于他能按律理狱办案,所以在任期间备受西太后慈禧和王公大臣们的赞赏。 五、担任毓庆宫行走循循善诱光绪帝 光绪元年(1875)十二月一日,两宫皇太后降旨翁同龢和侍郎夏同善担任毓庆宫行走,充任刚刚即位、年仅四岁的光绪皇帝的师傅。 翁同龢接旨后,喜忧并举。喜的是两宫皇太后一再重用自己,再为帝师。忧的是要将一个年仅仅四岁的孩童塑造成一代圣主,责任重大。他考虑再三,一再推辞,但终未获准,且西太后慈禧温谕再三,要他"尽心竭力,济此艰难",翁同龢只好勉力从之。 光绪二年(1876)三月二十一日,是翁同龢向光绪帝进讲的第一天。翁同龢首先教光绪帝写了"天下太平"、"光明正大"八个字。接着,又教光绪帝朗诵了"帝"、"德"二字。最后,进讲了《帝鉴图说》的首篇《三皇五帝》。从这一天起直至光绪二十三年(1897)一月毓庆宫书房被撤,翁同龢担任光绪帝师傅达20多年之久。20多年中,翁同龢尽心尽力,循循善诱光绪帝,彼此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翁同龢授读的前两年,主要是教光绪帝认字、读生书、背熟书。翁同龢规定生书每天读20遍,熟书每天读50遍。当时课文虽短,但由于光绪帝年幼不谙世事,且体弱多病,常常读到一半就不再读了。师傅催促,权作耳旁之风。每每见此情景,翁同龢便心急如焚,有时不免和风细雨申斥几句,光绪帝则嚎陶大哭,索性多日不开口读书。翁同龢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慢慢左劝右劝,但光绪帝软硬不吃,翁同龢只好面奏两宫皇太后,西太后听后极为不满,决定用不准多吃食物来严加惩罚。翁同龢则于心不忍,又生一计,何不去求助于光绪帝的生父醇亲王奕环。奕环来到书房,先是厉声训斥,接着良言相劝。对父亲的一威一震,光绪帝多少有所顾忌,但久而久之此法也失去了效力。 翁同龢认为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遂与其他师傅商定,相对减少读书遍数,每读完一遍由师傅当着光绪帝的面记下,读完为止。采用此法后光绪帝好了一阵,但时间一长,旧病复发,且与师傅们辩论,认为读书不在遍数多少,应以是否熟练为标准。但对于"熟练"的标准,师生认识不一,彼此争论不休。师傅们一计不成又使一计,规定:如光绪帝不读完规定的遍数,便请他在位子上久坐不准动。可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哪能坐得住,为此光绪帝常常大哭不休。翁同龢本不同意此计,见光绪如此闹腾,便宣布取消,事情才归平息。 光绪二年(1876)至光绪四年(1878)毓庆宫书房是半天上课,随着光绪帝年龄的增长,自光绪四年(1878)改为全天上课,要读的书越来越多,本来畏惧的光绪帝越来越畏难。翁同龢见光绪帝年已渐大,不督促他读好书会贻误光绪帝终生,祸及整个大清王朝,便与其他师傅商定采用罚读法,少读一遍罚加两遍。此法采用之初,光绪帝以闭口不读相对抗,接着便大声哭叫,对此翁同龢和其他师傅们全然不顾,并将光绪帝所作所为记录下来,上奏西太后。有一次,光绪帝一怒之下离开书房,罢学回宫而去。翁同龢和其他师傅们不得不上奏,求助于西太后慈禧。后经西太后慈禧良言相劝,再加上师傅们承认自己的行为偏激,光绪帝才答应回书房。这样,一场轰动皇宫的里学风波才归平息。 经过光绪帝罢学这场风波,翁同龢和师傅们得出教训,认为罚读法也并非一个劝学的好办法。于是,经翁同龢提议,师傅们决定改用表扬法,每读完一遍表扬一番,从正面进行教育。表扬法采用后,光绪帝感到心情非常舒畅,学习的积极性大增,一改往日不良学风,学业不断长进。 翁同龢不但在学业上是光绪帝的良师,而且在生活上也是光绪帝的益友。光绪帝从小体弱多病,胆子小,每逢雨天电闪雷鸣之时特别害怕。每当此时,翁同龢总是将光绪帝抱在怀中,安慰他不必惧怕;光绪帝从小离开父母进宫,由太监服侍,太监们知道皇帝乃一孩童,常常敲诈,当得不到满足时,便怠慢光绪帝。翁同龢得知后,有时当面训斥不规太监,有时上奏两太后责罚。为此,光绪帝视翁同龢为知己,有什么喜悦都愿意与翁同龢述谈。 年复一年,至光绪七年(1881)光绪帝已是11岁的英俊少年,开始明事知礼。此时,西方列强的侵略已开始从沿海地区向中国内地深入,中国面临着危机。因此,翁同龢决定加强对光绪帝的教育,在保留《四书》、《五经》等20多门有关封建伦理道德课程的同时,又增设了有关中外史地、洋务运动和早期改良主义者著作方面的课程。 翁同龢在给光绪帝讲授新增设的课程时,结合当时发生的重大政治、军事、外交事件,积极引导光绪帝思考现实问题,从而将毓庆宫书房与整个社会联系起来。光绪帝听了这些新增设的课程后,感到受益非浅。这对他在政治上成熟较早,特别是后来发动维新变法运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翁同龢除在学业上教授光绪帝外,还注意对光绪帝加强道德修养方面的教育。翁同龢第一次给光绪帝进讲时,就给光绪帝讲授了"帝德如天"的道理。在以后长达22年之久的授读过程中,翁同龢时常规劝光绪帝在言行举止、待人接物方面应庄重大方,不要迂腐。 经翁同龢等人精心教诲,光绪帝随着年龄的增加,变得越来越懂事,立志要作一位象康熙那样的一代圣主,因此读书非常勤奋,每天黎明前就进书房读书,一年四季,几乎天天如此。每到春节放假时,他仍坚持到书房读书。为满足自己的学习欲望,他常常向师傅们索取新书,所读书的范围越来越大,在光绪十五年(1889)亲政前总共读了八、九十种书。这些知识为他亲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光绪十五年(1889)光绪帝亲政后,翁同龢同往常一样仍到毓庆宫书房给光绪帝授课。为满足光绪帝对西学的探求,他还继续不断向光绪帝呈送有关西学的著作,并且常在书房同光绪帝讨论时政。这一切引起了西太后慈禧和帝党官僚的疑忌。光绪二十三年(1897)一月,西太后慈禧下令裁撤光绪帝的毓庆宫书房。至此,翁同龢结束了长达22年之久的毓庆宫教授生涯。 六、首次出任军机大臣遭受革职留任处分 光绪八年(1882)十月,廷命翁同龢在军机大臣上行走,翁同龢第一次出任军机大臣。 翁同龢此次出任军机大臣,主要参与了两项重大政治活动。一是参与处理云南军费报销舞弊案;二是参与中法越南交涉事宜。 光绪五年(1879),云南巡抚杜瑞联就云南非法军费报销一事,派崔尊彝和潘英章二人携巨款赴京打通关节。崔、潘二人进京后在军机处、户部四处活动,最后以向军机大臣周瑞清、王文韶、景廉和户部经办司员、书吏行贿8万两为条件,了结此项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