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古奇书(山海经)是谁著的,其所讲述是真的存在吗?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没有具体作者,只知道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所述与我们的世界大不相同,疑是穿越文说起《山海经》,国人大都知道这是一本风格独特的奇书、怪书。此书分《山经》五卷和《海经》十三卷,虽仅有三万一千余字,但就其叙述的内容而言,从天文、地理、神话、宗教,到民族、动物、植物、矿产等,天南海北,包罗万象,堪称我国古籍中蕴珍藏英之最者,实为研究上古时代绝好的宝贵资料。然而,由于它所述多奇诡怪异,常被人斥为荒诞无经,所以,《山海经》的书名虽最早见之于《史记》,但司马迁观之却叹曰:"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因此,直到约百年后汉成帝时, 刘向、刘歆父子奉命校勘整理经传诸子诗赋,才将此书公之于众。 《山海经》涉猎之广,内容之奇杂,从古至今使人对其该归于何类多有分歧。《汉书·艺文志》将它列入形法家之首,《隋书·经籍志》以下则多将它归入地理书,但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却谓其为"小说之最古者尔",鲁迅先生则将它视为"古之巫书"。因此,《山海经》问世之后,围绕其内容、成书时间的争论,对它的作者是谁一直众说纷纭是个谜,乃至酿成学术界中千年未解的悬案。 按照刘向、刘歆父子和东汉王充的"正统"说法,《山海经》的作者是大禹和伯益,但人们在《山海经》中却找到了发生在大禹和伯益以后的史实,因此"禹、益作说"受到了质疑。此后,隋朝的颜之推虽坚持旧说,但面对难以掩盖的漏洞,他只好用"后人羼入,非本文也"来作掩饰。所以,《山海经》的作者便成了众多学者考证的对象,种种假说纷纷而出,如"夷坚作说";"邹衍作说";后人综合炎黄两族的传说而成说;南方楚人作说;巴蜀人作说;早期方士作说,等等。当代学者袁珂认为,《山海经》实际上是无名氏的作品,而且不是一时期一人所作。以上各说虽有不同,但都肯定《山海经》的作者是中国人。 不过,耐人寻味的是,有关《山海经》作者的争论并未到此为止,一些学者、特别是国外学者对《山海经》的内容的作过仔细分析和研究后,将寻踪作者的视角向国外延伸,作出了令人大吃一惊的结论。他们说,《山海经》并不是中国人所作,它的真正作者很可能是外国人。这种说法就象《山海经》中光怪陆离的神话一样,让人大开眼界!那么,他们得出这种结论的根据何在? 法国汉学家马伯乐认为,《山海经》所述地理系受到公元前5世纪外来的印度和伊朗文化潮流的刺激和影响而成。其言下之意,暗示《山海经》的作者可能是印度人或伊朗人。而香港学者卫聚贤在其《古史研究》一书中,进一步明确《山海经》的作者为印度人隋巢子。 1978年在台北出版的《屈原与九歌》的作者苏雪林在提及《山海经》时,又把作者的属地推向更西更远的巴比伦。他认为,《山海经》是关于阿拉伯半岛中两河流域的地理书,原为古巴比伦人所作,战国时由波斯人带到中国,其中有些关于中国地理的内容是后人混入的。他还认为,《山海经》可能是也是邹衍的讲义,由其弟子笔录,但记录者并非一人。 还有一些欧洲学者将《山海经》所记载的内容同希腊神话进行了比较,认为书中有关长耳、奇股、三足等怪人形象与希腊神话里的怪物极其相似。另外,美国学者也认为,《山海经》中有对美洲大陆的精确描写,如《海外东经》、《大荒东经》中描述的"光华之谷",与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东山经》则生动而精确地描写了美国内华达州的黑色石、金块、旧金山湾的海豹、会装死的美洲负鼠等。有些研究者还按照《山海经》指示的路线考察了美洲大陆,发现两者之间有着极为吻合的地理现象。从这些欧美学者的考证看,其弦外之音似乎《山海经》又成了希腊人或美洲人所作! 对《山海经》作者的争论,从一个方面反映了今天此书在历史、地理、文学、动植物学等诸多领域内有着极其重要的学术价值和学术地位。一些研究者从中国之外去寻觅作者的作法,虽然看上去有些牵强和难免哗众取宠之嫌,但也不乏真知灼见。究其原因,实因《山海经》所涵盖的令人惊叹的博大庞杂、无所不包的内容所致,以致使研究者产生了仁智互见的结论。因此,这一疑案的彻底破解尚需要时日。而现在看来,历史学家凌纯声的看法可能较符合实际,即:《山海经》乃是以中国为中心,东及西太平洋,南至南海诸岛,西抵西南亚洲,北到西伯利亚的一本《古亚洲地志》,它记述了古亚洲的地理、博物、民族、宗教等诸多宝贵的资料,至于其作者可能已难于确认。 《山海经》主要栏目:中篇新故事、聪明人的故事、城乡奇闻、惊险故事、家庭悲喜剧、 亲历故事、清官故事、幽默与讽刺故事、民间传奇、茶馆趣闻录、妙联巧对故事、民间奇案、海外奇闻、伤心女子故事、宫廷密闻、三教九流的故事、谜语故事《山海经》的内容 《山海经》是先秦古籍,是一部富于神话传说的最古老的地理书。它主要记述古代地理、物产、神话、巫术、宗教等,也包括古史、医药、民俗、民族等方面的内容。除此之外,《山海经》还以流水帐方式记载了一些奇怪的事件,对这些事件至今仍然存在较大的争论。 全书18篇,约31000字。五藏山经5篇、海外经4篇、海内经5篇、大荒经4篇。《汉书·艺文志》作13篇,未把大荒经和海内经计算在内。全书内容,以五藏山经5篇和海外经4篇做为一组;海内经4篇作为一组;而大荒经5篇以及书末海内经1篇又作为一组。每组的组织结构,自具首尾,前后贯串,有纲有目。五藏山经的一组,依南、西、北、东、中的方位次序分篇,每篇又分若干节,前一节和后一节又用有关联的语句相承接,使篇节间的关系表现的非常清楚。 该书按照地区不按时间把这些事物一一记录。所记事物大部分由南开始,然后向西,在向北,最后到达大陆(九州)中部。九州四围被东海、西海、南海、北海所包围。 古代中国也一直把《山海经》作历史看待,是中国各代史家的必备参考书,由于该书成书年代久远,连司马迁写《史记》时也认为:“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 《山海经》奇书 《山海经》是中华民族最古老的奇书之一。它有如下几个特点: 第一,《山海经》[1]为述图之书。 刘锡城在《全像山海经图比较》(1)序言中指出:“东晋诗人陶渊明的“流观山海图”(《读山海经13首》)、学者郭璞的“图亦作牛形”和“在畏兽画中”的记载和论述,说明早在2000多年前的战国时代,曾有“山海图”流行于世。而且据说《海经》部分是图在先、文后出,因而“以图叙事”的叙事方式,至少在战国时代就已形成一种文化传统”。马倡议(2)也认为:“《山海经》的母本可能有图,它(或其中一些主要部分)是一部据图为文(先有图后有文)的书,古图佚失了,文字却流传了下来,这就是我们所见到的《山海经》。” 刘宗迪(3)写道:“《海经》的荒诞色彩和神话色彩,与这本书的特殊来历息息相关,这本书的来历在古代典籍中是独一无二的,简单地讲,这本书是述图之作,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看到的《海经》,先有图,后有书,书中的内容是对一幅图画中内容的写照。《山海经》中的文字多静态的刻画,而少动态的叙述,多记空间方位,而少间时间进程,其述图特点可谓一目了然,其实,前人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最早指出这一点的是宋代学者朱熹,但前人在这一点上都有同一个误解,即认为整部《山海经》包括《山经》都是有述图的。实际上,像《山经》那样包罗万象的博物学知识是不可能在图中画出来的,更何况其中还记载了很多动物的声音、习性等等,这些内容又如何能用图画表现出来呢?除非古时候已经有了现在这样的多媒体技术。不过,《海经》所凭借的图画早就佚失了,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中都有插图,怪怪奇奇,琳琅满目,那只是后人根据书中的内容想象增补的,与我说的古图完全不是一回事”。 第二,《山海经》保留了大量远古时期的史料。 《山海经》历来被大多数人认为“荒诞不经”。连敢于打破《尚书》束缚,将中国上古史推至炎黄二帝的史学家司马迁都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形成这种看法的原因似乎与《山海经》由图到文字的成书过程有关。例如《海外东经》记载“工虫在其北,各有两首。一曰在君子国北”。根据《山海经》先有图后有书的成书过程推测,《山海经图》上在君子国的北方画有一个彩虹的“虹”字,表示该地经常见到彩虹。当时的图像文字应该类似甲骨文的虹字,是彩虹的图像,两端有首(见熊国英著《图示古汉字》)。而后来古人根据《山海经图》著《山海经》时,时间已经过了几百年,而著者并不见得一定是文字学家,这时彩虹的虹字已经成为“工虫”的样子,因此将彩虹描述为工虫,并望文生义将其描述为“各有两首”,使后人无法知道到底叙述的是天边的彩虹呢,还是描写一只有两个头的怪物。所以就连司马迁也说“余不敢言之也”。 也正因为《山海经》的所谓荒诞不经,几千年来该书既不为正史所载,也不为诸子所传,因而也很少被后人改动,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书的风貌和许多珍贵的远古资料和信息。 第三,《山海经》与东方夷族有关。 金荣权(4)在“帝俊及其神系考略”一文中指出:“帝俊在中国古代神话中是一个谜一般的神性人物,他的事迹既不为正史所载,也不为诸子所传,只见于《山海经》之中,尤其集中反映在“大荒”、“海内”两经之中。究其神系渊源与脉略,显不属于炎帝世系,也不隶属于黄帝世系,是与炎、黄两大神系并存的第三神系”。“关于帝俊在中国古代诸神中的地位,今天众说纷纭,然一般认为帝俊当是上古时代东方民族的祖先神,这种看法是一致的,因为《山海经》记载的帝俊活动地及其子孙之国大多在东方”。 徐旭生(5)说:“帝俊这个人物,在《山海经》里面,可以说是第一显赫的了。里面载他的事,多至十六(在《经》里面只有帝颛顼多至十七事,可是他与九嫔葬处一事三见,那只剩下十五事。此外黄帝十事,炎帝四事,帝喾三事,帝尧二事,帝舜九见八事,帝丹朱二事,帝江一事,帝鸿一事。其余的人没有帝称)”。通过这十六项的帝俊故事可以看出,第一,他东西南北,无所不至;第二,古代重要的大发明,差不多全出于他的子孙;第三,包括姬姓、姜姓、姚姓在内许多氏族都是由他分出;第四,太阳是他的儿子,月亮是他的女儿,在他之下有“人面、犬耳、兽身,珥两青蛇,名曰奢(she)比尸”的神人和“五采之鸟”的“下友”。 西汉刘向(歆)《上〈山海经〉表》(6)说:“《山海经》者,出于唐虞之际,……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后人大多从其说。清毕沅《〈山海经〉新校正序》称《山海经》相传“作于禹益,述于周秦”。但后人研究认为,《山海经》非一人所作,有出自周人、齐人、楚人之说。而刘宗迪(7)认为,尽管“古人关于禹益作《山海经》的说法虽不可信,但可能也不是空穴来风”。自古以来,“神不禋非类,民不祀非族”,《山海经》中的某些史料特别是反应帝俊神系事迹的人文历史地理资料来自东夷伯益或者伯益的族团应该无大误。 第四,《山海经》有两部分组成。 顾颉刚(8)认为:“《山海经》则至今流传,其中《山经》和《海经》各成一体;《海经》又可分为两组,一组为《海外四经》与《海内四经》,一组为《大荒四经》与《海内经》。这两组的记载是大略相同的,它们共就一种图画作为说明书。所以可以说是一件东西的两种记载”。现代研究同意这一观点,王宁在“《山海经》的分篇问题”中说“《大荒四经》其实就是另一个版本的《海外四经》”。因此,在考证《山海经》地望时,《大荒东经》和《海外东经》可以相互印证。 第五,《山海经》地理描写的顺序与现实的顺序不同。 《山海经》的顺序是南、西、北、东,这可能与古人“天南地北”的习俗有关。也就是说,古《山海经图》与现在的地理图在方位上不同。以《海外东经》的汤谷地望为例:“黑齿国在其北,为人黑,食稻啖蛇,一赤一青,在其旁。一曰在竖亥北,为人黑首,食稻使蛇,其一蛇赤”。郝懿行云:「黑下当脱齿字。王逸注楚词招魂云:『黑齿,齿牙尽黑。』高诱注淮南坠形训云:『其人黑齿,食稻啖蛇,在汤谷上。』是古本有齿字之证。“下有汤谷。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 上述记录明确说明《山海经图》中,黑齿国在图的上方(南方),而汤谷在黑齿国的下方(北方)。这为《山海经》地望考证提供了方向上的坐标。 根据以上背景和原则,我们通过研究鲁东南地区龙山时期(伯益为龙山文化后期东夷部落首领)考古资料和历史地理文献,考察鲁东南地区沿海一带人文风物山川地理形势,发现《海外东经》描述的地域与《尚书》中嵎夷的地望以及海岱地区龙山文化尧王城类型的分布极为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