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肯斯坦>的故事概括?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弗兰肯斯坦》是世界上第一部具备完整科幻小说特征的长篇小说。它的作者是英国女作家玛丽·雪莱,即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雪莱的妻子。1816年,玛丽一家住在日内瓦附近,长期流亡的诗人拜伦正巧也在那里。时值阴雨绵绵,拜伦建议大家各自杜撰一个鬼怪故事,借以消遣解闷。结果,只有玛丽一人完稿,这就是《弗兰肯斯坦》的问世。故事的梗概如下:
罗伯特·沃尔登是位勤奋好学、勇于探索的青年。他率领一批水手驾船北上,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来到北极探险。当海船在浮冰区域缓缓前进时,他从望远镜里发现远处有一架群狗拖拉的雪橇,上面坐着一个巨人般的活物。雪橇朝北疾驶而去,消失在冰天雪地里。
翌日清晨,船员们在浮冰上也发现了一架雪橇,上面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他们把他抬进了船舱,细心照料。数日后,该人苏醒过来,并与罗伯特促膝谈心,结为知交。他对罗伯特的北极探险,既赞赏又担忧。他希望罗伯特能如愿以偿地获得成功,却又祈求这些成功不要像毒蛇那样把人咬伤。当他看到罗伯特脸上那迷惑不解的神情时,就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他叫维克多·弗兰肯斯坦,是日内瓦一个望族家庭里的长子,从小受到良好的抚养和教育。他十七岁就进高等学府深造,最感兴趣的是生命的奥秘。他日以继夜地研究人体结构和从生到死的生理过程,并探索由死复生的可能。经过楔而不舍的努力,他终于在实验中找到了创造生命的秘密。于是,他出入停尸房、解剖室,从那儿获取人体骨骼、肌肉、毛发、皮肤和器官组织,配组缝合,然后输入生命。但当一具八尺巨人的躯体显露出生机时,弗兰肯斯坦未曾体会成功的欣喜,反而对他自己创造出来的这个“人”的样子感到无比的厌恶和恐惧:“他”枯萎的皮肤尚未遮尽肌肉和血管,披头散发,白齿乌唇,面若死灰,犹如狰狞的恶魔。弗兰肯斯坦实在无法忍受,魂飞魄散地奔出了实验室。
怪物有了生命,在身心两方面都超过常人,但是他出世后的第一种感觉就是孤寂和凄凉。他走出实验室,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他渴望世人的怜悯,可是无论怎样努力,得到的都是社会的唾弃。当他从水中的倒影里看到自己的面容,这才意识到人世间以貌取人的偏见和虚伪。他努力学习人类的语言,希望能得到人类的善待,却被他帮助过的邻居粗暴地赶了出来;他奋不顾身救起落水的少女,却被少女的男友开枪打伤;当他遇见一位幼童,满心希望儿童不存偏见,不料幼童竟诅咒他为吃人的恶魔,并说父亲弗兰肯斯坦决不会饶恕他。盛怒之下,怪物用双手卡死了小孩。这小孩正是维克多·弗兰肯斯坦的弟弟威廉。
弗兰肯斯坦悲恸欲绝,悔恨不已,意欲结束那怪物的生命。这时,怪物却自己找上门来,诉说他的悲惨遭遇和复仇之举的原因。他恳求弗兰肯斯坦再为他创造一个女人,以抚慰他的孤寂,这样他就不会继续作恶,而宁愿和赐给他的女人一起到南美洲的荒野去过远离人类的生活。弗兰肯斯坦想到自己也应该对他负些责任,于是有条件地同意了他的要求。
然而就在女体完成,即将赋予生命之时,弗兰肯斯坦犹豫了起来。万一这对夫妇再繁衍一个恶魔的种族,人类就会蒙受万劫不复的祸害。他毅然决定撕毁女体。怪物见他食言违约,发誓报复。他在城里卡死了弗兰肯斯坦的知交好友克莱瓦尔,又在弗兰肯斯坦的新婚之夜,卡死了他的新娘伊丽莎白。噩耗传回,弗兰肯斯坦年迈的父亲经受不住打击,不久也离开人世。
悲愤万分的弗兰肯斯坦决定为亲人报仇,结束怪物的生命,而怪物知道弗兰肯斯坦在追杀他,就一直北上,让自己的创造者饱尝饥寒之苦,并成为最后一个受害人。弗兰肯斯坦在体力上决非怪物的对手,他终于身心交瘁,死在了北极的冰天雪地里。
弗兰肯斯坦讲完故事后不久去世。就在他的遗体旁,罗伯特见到了行踪诡秘的怪物的真容。怪物来向遗体告别,因为他对弗兰肯斯坦既感激又怨恨。感激他,因为他赋予自己以生命;怨恨他,因为他造就自己丑陋的外貌,致使自己一生受尽冷眼以至在愤恨之下夺取他人性命。怪物决心到地球的最北端架起篝火,在烈火中焚身,结束自己那该诅咒的生命。
罗伯特目送他远离而去,自己也结束了北极的探险,率领船员返回故乡。
《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人性深处的善与恶
来源:新京报
“怪物”被科学家弗兰肯斯坦以死尸、腐肉重新缝合,并加电击复生。然而这丑陋的怪物被他的创造者所抛弃,尝遍苦难与羞辱的“怪物”,从此学会了“恨”与“复仇”。
《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开场,“怪物”破茧而出,起初瘫软且只能爬行,继而手脚支地,开始不断尝试站立、跌倒、站立、跌倒、站立、跌倒……直至最终可以踉跄而行。
这部2小时10分钟的戏剧电影,光开场这段戏,便用足十多分钟。从头至脚赤裸着、针缝墨染的“怪物”。如果不经人提醒,即便是他的忠实粉丝,也不会意识到其扮演者是人称“卷福”的英国男星本尼迪克特(BBC《福尔摩斯》主演)。但这十分钟的摸爬滚打,已足以证明伦敦国家剧院(National Theatre)的实力,即使是“明星戏”,也绝不会在人选上稍有含糊。没有真功夫,是上不了这世界级剧院的舞台的,更遑论在NT Live这种戏剧版现场电影镜头的放大与扫描之下。
作为文学史上第一部“科幻小说”,1818年《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又名《科学怪人》)的出版,带着永久的神秘气质。它的“母亲”是位年仅18岁的少女玛丽·雪莱,她在和著名诗人雪莱私奔的过程中创作了这部作品。创作期间,除了少数几个月的时间,她一直在不断地怀孕、生产、再怀孕……孕育新生命的她对生命为何出现、生命的过程将如何发展、生命的终点将是何方,充满了疑问与思索。
而玛丽自己的母亲,则在生下她后死于难产。她从未见过自己这位被誉为西方世界第一位女权主义者的妈妈,如同《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中一“出生”即被抛弃的“孤儿”。玛丽与诗人雪莱在雪莱的第一任妻子自杀后结束了私奔生活,他们的三个孩子也连续夭折。万般苦难,生命的无常与脆弱,个体深渊与世界万象之间的复杂联接和纠结,在玛丽的小说中一一呈现,也成为后来西方电影中一再被重新解读的母题。
这次由丹尼·博伊尔导演的剧场版《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着力于触发关于“人之初,善与恶”的深入讨论。“怪物”被科学家弗兰肯斯坦以死尸、腐肉重新缝合,并加电击复生。然而这丑陋的怪物被他的创造者所抛弃,尝遍苦难与羞辱的“怪物”,从此学会了“恨”与“复仇”。他不惜烧杀了教会他语言与思考的善良盲老头全家,更先奸后杀了弗兰肯斯坦温柔美丽的新娘伊莎贝拉,只为弥补自己未能获得如意伴侣的痛苦。一个曾经看到阳光、听到鸟叫,便会欢快喊叫的新生命,终于在世间“以貌取人”和“被抛弃”的种种伤害之后,内心只剩下丛丛硬刺,再也无法去爱。
是“人之初,性本善”,社会、文明却教人“恶”;还是“人之初,性本恶”,社会和文明使人“善”?《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提出的疑问沉重而伤感。如果“人人互害”社会一旦形成,这种可能的螺旋式“多米诺骨牌”效应,令人着实不敢想象“恶”的传染将产生多么大的危害。
对经典的重新解读,是西方舞台常见的形态。每一次解读,都因时代的变化、艺术家新的二度创作而赋予原作新的意义。在奔跑速度越来越快的时代,需要一些看似“旧事重提”的作品,在更新了的声光电、表演、服装和宣传口号之下,朴素而诚恳地发问:“嗨,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